共同战“疫”·身影丨云阳“五兄弟”砍荆棘爬电杆 让2000多个应急广播响起来
华龙网-新重庆客户端2月11日18时讯(记者 余春兰 通讯员 郑红均 伍林)农村应急广播是广大群众知晓防控知识、了解疫情的最佳渠道。今(11)日上午,重庆市云阳广电公司技术维护部副主任夏宇早早地吃了午饭,正在家中处理网络后台故障,突然接到电话,高阳镇的广播坏了,需要立即抢修。
夏宇二话不说,挂断电话,立即收拾音箱设备、电缆等抢修工具和物料,还特地跑去厨房抱起了温水瓶。然后,他急急忙忙走出家门。
重庆云阳县广电网络,为了确保广播及时发声,成立了一支5人应急抢险队,大家都称他们是“五兄弟”, 夏宇是队长,也是带头大哥。自防控疫情阻击战打响以来,“五兄弟”带着方便面、提着保温瓶、扛着广播音响,穿丛林、砍荆棘、爬电杆、进机房,有力保障了全县2000多个应急广播响彻城市乡村,发出了防控最强音。
冷与热:
吃夹生泡面裹腹干劲十足
提着温水瓶上班,是夏宇这个春节才养成的习惯。
“最初考虑到没有饭吃,泡方便面用,后来发现经常干完活,开水变成温水了,方便面夹生夹生的”。与华龙网-新重庆客户端记者交谈时,夏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云阳是重庆按劳务输出大县,每年在外务工人数达到45万人,春节前夕返乡的务工人员和学生近2万人,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形势十分严峻。
1月23日,云阳县委、县政府要求广电公司全面开启数字应急广播,确保扩大宣传范围。云阳广电公司迅速组建了5人应急抢险组,抢修抢装,夏宇担任组长,“五兄弟”就这样开始干活。
“五兄弟”虽有分工,但爬电杆是每个人都要做的工作。
在9米长的电杆顶端工作,迎着呼啸的寒风,说不冷是假的。呆在上面半个小时,就会担心身体僵,一旦身体麻木,就有可能从高空滑落。
空中作业,时间10分钟至1个小时不等。长时间高空作业下地后,队员的脚会不停的打颤。
华龙网-新重庆客户端记者这才注意到,“五兄弟”的工作服只是很薄的外套,里面套着薄毛衣。 “没办法,工作需要,穿厚了工作过程中操作不方便,即使冷点也不能耽误工作进度。” 夏宇说,他和其他几个兄弟扛得住。
连日来,“五兄弟”不分昼夜,不管天晴落雨,哪里有需要就冲向哪里, 有力保障了全县2000多个应急广播响彻城市乡村,播放疫情信息,宣传防疫知识,发出了防控疫情病的最强音。
快与慢:
赶时间穿荆棘干活很下细
为了保证每处应急广播的正常运行,夏宇带着他的兄弟们总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,排除故障。
“一般故障要求我们2个小时以内赶到,8个小时以内排除故障,能够正常的播放。比较大一点的故障,就要求我们在二十四小时以内排除。”
喇叭不响,不仅仅只是设备,更多时候需顺着电缆才能摸清故障点。
2月2日早上7点,“五兄弟”接到紧急通知,盘龙街道大保山区光缆断裂,九龙等8个村居应急广播不通,覆盖23000多名群众,街道领导非常着急。
7:30分,细雨如丝。夏宇和兄弟们整装出发。40分钟后他们开车来到大保山下公路尽头,带上工具,负重急速爬山。
半个小时后,他们检测判定光缆断点在直线距离500米以外,但是要找到断点,还得穿越400多米的荆棘丛林下到山沟,再爬过500多米的草丛,才能找到断点接续。
“走!”时间不容迟疑,夏宇一声令下。通过40分钟的紧急接续,山头喇叭,又开始响起来了。
“五兄弟”都露出了笑容,但每个人都显得有些狼狈:夏宇的头发湿透,紧贴前额,成了个“瓜皮”,老二柳波一件羽绒服胸前挂花,老三白晓峰皮鞋穿破,老四郑春武和老五牟中尉的双手都已经刮破冒血。
有抢修,也有新安装。
2月6日,渠马镇临近乡镇连续出现2例新冠肺炎患者。常住人口3500多人的渠马镇,有一半务工返乡人员,必须采取快速、直接、大面覆盖的方式。具有宣传直接、覆盖广泛特点的应急广播成了最佳选择。当天晚上,渠马镇的相关负责人向广电公司求援协助新建广播点。
接到指令,“五兄弟”连夜出马,一路急行军前往渠马镇抢险施工。
“2天时间,我们早出晚归,在渠马镇新建了8个广播点位,完全是拿时间拼出来的。”夏宇说起最近的工作情况,内心很平静。对他来说,这些事情都是工作的家常便饭。
“你们帮了大忙了!”2月8日下午4:30,渠马镇党委书记丁胜前知道“五兄弟”的施工进度后,不停的表示感谢。
闹与静:
家人喊话“五兄弟”听从内心
“奶奶,您赶紧睡嘛,免得武娃子两头担心!”
“你们莫管我,武娃子没回来,我就是不得睡!”
1月29日晚上11点,老四郑春武家里,妻子张扬抱着一个多月的孩子,一边哄着孩子,一边哄着80多岁的奶奶。
晚上7点正吃晚饭,郑春武又被夏宇叫走了。云阳县人民医院设立了新冠肺炎疫情集中诊治点,必须连夜开通监控和应急广播,不晓得好久才可以回家。
郑春武的奶奶姜其秀的冠心病严重,一个月前才做手术回来。他的父母都在广州打工,没有回来。家里照顾老的小的,全靠妻子张罗,他真怕奶奶有个闪失。
“她最近确实辛苦了,但这会国家遇到特殊困难,我能出点力就尽力出点力,她会理解的。”提到妻子的辛苦,郑春武眼眶浸润。
无独有偶。此时的老三白晓峰家里,一家人也没有休息。他的儿子刚满4岁,一边揉着眼睛忍住不睡,一边机械地问到“爸爸好久回来”。
白晓峰的父亲白加贵身患重病,才做手术不到两个月,忍不住一再提醒儿媳要给白晓峰打电话:“县医院集中诊治疫病,很危险!千万戴好口罩,莫去人多的地方,一做完,赶快回来!”
老二柳波和老五牟中尉的家人最初也有些埋怨:“再怎么急,假期总得留两天给家人吧?”但他们总是告诉家人,让更多的老百姓听到防控疫情的宣传,利人利已,再苦再累也值得。
脱下工作服,“五兄弟”还是父母眼中的孩子,妻子心中的丈夫,孩子口中的父亲。面对疫情,他们心往一处想,劲往一处使,齐心协力要保证乡村广播都能响起来。